养成之买糖
没头没尾的小段子，中心思想是我爱养成！
1.大邪小瓶
正月十五的灯市好不热闹，吴邪牵着张起灵走在灯河组成的人群中。灯光流离，映在轮廓圆润的小脸上，那是一张孩子气的脸，却总是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淡然表情。
光怪陆离的花灯，各类小贩的吆喝，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，同龄的孩子早被这些个平日里不多见的热闹勾起兴奋，呼朋唤友地笑闹着，三三两两从一个摊位跑向另一个摊位，或是跑回父母身边卖，乖讨点买东西的零用钱。
张起灵只是沉默地向前走，仿佛那个熙熙攘攘的热闹世界并不存。他会在人群拥挤的时候稍稍加重握吴邪手的力度，怕吴邪丢了似的。吴邪感受到小孩紧握的手，低下头，只看到了微长的刘海和头顶的发旋。
吴邪叹了一口气，回握住小孩带着茧的手，稍稍有些心疼。去买糖吧，吴邪心里想，这个年纪的小孩子，表面上看起来再怎么少年老成，心里都是会喜欢糖的。
那是个棒棒糖，足有小孩子的半张脸大，吴邪把糖果塞到张起灵手里，小孩子稍稍抬头看了看吴邪，又低头对着棒棒糖眨了眨眼，似乎有点疑惑。
吴邪蹲下来，替他撕开糖纸，把糖送回到孩子的手里，又顿了顿，索性就着半蹲的姿势把孩子搂在怀里，一把抱了起来。
在张起灵的记忆中，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抱着走路，原来从这个角度看，熙攘热闹的人群是另一幅模样。
花灯还在流转，小孩墨色的眸子都被映出光彩。张起灵低头看着手中的糖果，半晌轻轻咬了一口。
抱着他的人笑意盈盈，带着期待地问他：“好吃吗？”
张起灵点了点头：“嗯，甜的。”
2.大瓶小邪
张起灵抱着吴邪逛庙会，不知被什么感召着放慢了脚步。低头一看，怀中的小孩的眼神仿佛有了实质，紧紧黏在一排排色彩鲜艳的糖果上，拉都拉不走。
吴邪本就长了一双圆眼，如今一眨不眨地盯着糖果看，眼睛就显得更圆了。这让张起灵轻而易举地联想到一些无辜的小动物，顿时觉得心里毛绒绒的。
张起灵停下脚步：“想吃？”
吴邪好不容易把目光从糖果上收回，转移到张起灵脸上，他重重地点了点头，然后吞了下口水。
张起灵走进糖果店，把吴邪放到地上，告诉他想吃什么自己去拿。小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，像一只好奇的幼猫，在糖果店里东走西看，不一会两只小手中就攥满了糖果。
他跑回张起灵面前，伸着胳膊把糖果递到张起灵眼前，圆眼睛笑得弯弯的，好像把自己的全世界都递给了那个人。
张起灵低头看着吴邪，从胸腔呼出一口气，像是个极轻的笑。
“一次不可以多吃。”
吴邪郑重其事地点头，显得极为乖巧。
在糖果店外歇脚的张海客、小张哥一抬头，就看着族长大人抱着小家伙从里面出来，手里又多了两个袋子。
他们只得默默接过来，然后看着对方手里的玩偶、点心、花灯、糖人、以及各种大包小包面面相觑，相对无言。自从这个小孩子到了张家，不知给族长下了什么迷魂药，族长对这个小东西极尽宠爱，几乎是有求必应。
小张哥冒死谨言：“不能对小孩子这么溺爱，宠坏了就麻烦了。”
张起灵不知道寻常人家是怎么养孩子的，他自己的童年毫无参考价值可言，甚至整个张家的孩子都没有一个寻常的童年。
但是张起灵潜意识觉得，对于吴邪这种乖巧可爱的小孩子，宠一宠是不会惯坏的，于是对小张哥说：“他还小，以后再说。”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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